2013年2月18日 星期一

2月6日。


親愛的,去年的2月6日,
我們在西班牙的TOLEDO住在護城河那頭的山邊城堡俯瞰整個山城,
那時涼春的晚風正吹撫著我們的臉龐,
這城市的美麗與那時刻的美好輝映著我們的青春以及旅程。

 我一直很喜歡TOLEDO,甚至覺得它甚過PARIS,
也嚷嚷著蜜月想回來,或許我心裡也明白這個地方只屬於和喜歡的人一起分享,
當時你在我身邊,讓我更加愛上你愛的這個城市。


又過了一年的2月6日,這一年發生了很多故事宛若是一場大夢,
我總希望醒來的那天,我還在西班牙,我們的旅程還在,
有可能在TOLEDO也可能離開去了VALENCIA,
最近我總想起CENTRAL MARKTET的墨魚海鮮燉飯和那個早晨冷冽港口的海風,
我們窩在星巴克取暖打盹,那刻身邊有你真好。


而回到台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記憶力那盤墨魚燉飯,
即便在美食盛名的台南居住,也尋找不回流浪時的味道,
我有點懊惱甚至嘆息,此時你說你買了燉飯粉末的調味包,
我甚至回想不起來為什麼我在GRANADA的車站超市只買了一包火柴盒和一個小章魚罐頭。


今年的北風斷斷續續,微彎的樅樹從我們離開愛琴海之後似乎就沒有再挺直過了,
這一切彷彿受到詛咒,有些故事已經死亡了,但是還有人抓著符咒不放,
是的,我們該放下了,你說。


今年我又跨過了中東,不同往常的杜哈,我去了杜拜,一樣跨過了地中海,我來到了埃及,
其實在埃及的前幾天我有點後悔,不是這城市戰亂而讓我恐懼,
而是貧窮和飢餓讓人軟弱無力,
我不喜歡在旅程中哭泣,但是在這裡我卻不自覺掉淚,
我討厭這城市的氛圍,但是卻無法抗拒它給人的神秘力量。


過了幾天,我買了半年的法國錶不動了,他不再告訴我正確的時間,我有點慌張,
又過了幾天,我似乎接受了用寶傑觀點去理解的城市沒有時間和空間可言,
我開始奔走在撒哈拉沙漠裡,確認自己的方向,
朋友說他喜歡北半球天空的豐富,但是我喜歡的是南半球天空的單純,
盡頭在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此刻媽媽告訴我金字塔可能是假的,我得到這個訊息,有點震驚,
這是家人的反抗,關於我的夢想。
我沒有反駁這五千年來遺留下一塊一塊不朽的岩堆,
只是接受了歷史的質疑,或許包含著詭譎的外星人交易。


一月底我又回到台灣,我的手錶又開始動了。
我笑了,也哭了,然後想著下一段旅程,如果有你會更好。
獻給我的摯友-wuway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