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去年的2月6日,
我們在西班牙的TOLEDO住在護城河那頭的山邊城堡俯瞰整個山城,
那時涼春的晚風正吹撫著我們的臉龐,
這城市的美麗與那時刻的美好輝映著我們的青春以及旅程。
我們在西班牙的TOLEDO住在護城河那頭的山邊城堡俯瞰整個山城,
那時涼春的晚風正吹撫著我們的臉龐,
這城市的美麗與那時刻的美好輝映著我們的青春以及旅程。
我一直很喜歡TOLEDO,甚至覺得它甚過PARIS,
也嚷嚷著蜜月想回來,或許我心裡也明白這個地方只屬於和喜歡的人一起分享,
當時你在我身邊,讓我更加愛上你愛的這個城市。
又過了一年的2月6日,這一年發生了很多故事宛若是一場大夢,
我總希望醒來的那天,我還在西班牙,我們的旅程還在,
有可能在TOLEDO也可能離開去了VALENCIA,
最近我總想起CENTRAL MARKTET的墨魚海鮮燉飯和那個早晨冷冽港口的海風,
我們窩在星巴克取暖打盹,那刻身邊有你真好。
而回到台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記憶力那盤墨魚燉飯,
即便在美食盛名的台南居住,也尋找不回流浪時的味道,
我有點懊惱甚至嘆息,此時你說你買了燉飯粉末的調味包,
我甚至回想不起來為什麼我在GRANADA的車站超市只買了一包火柴盒和一個小章魚罐頭。
今年的北風斷斷續續,微彎的樅樹從我們離開愛琴海之後似乎就沒有再挺直過了,
這一切彷彿受到詛咒,有些故事已經死亡了,但是還有人抓著符咒不放,
是的,我們該放下了,你說。
今年我又跨過了中東,不同往常的杜哈,我去了杜拜,一樣跨過了地中海,我來到了埃及,
其實在埃及的前幾天我有點後悔,不是這城市戰亂而讓我恐懼,
而是貧窮和飢餓讓人軟弱無力,
我不喜歡在旅程中哭泣,但是在這裡我卻不自覺掉淚,
我討厭這城市的氛圍,但是卻無法抗拒它給人的神秘力量。
過了幾天,我買了半年的法國錶不動了,他不再告訴我正確的時間,我有點慌張,
又過了幾天,我似乎接受了用寶傑觀點去理解的城市沒有時間和空間可言,
我開始奔走在撒哈拉沙漠裡,確認自己的方向,
朋友說他喜歡北半球天空的豐富,但是我喜歡的是南半球天空的單純,
盡頭在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此刻媽媽告訴我金字塔可能是假的,我得到這個訊息,有點震驚,
這是家人的反抗,關於我的夢想。
我沒有反駁這五千年來遺留下一塊一塊不朽的岩堆,
只是接受了歷史的質疑,或許包含著詭譎的外星人交易。
一月底我又回到台灣,我的手錶又開始動了。
我笑了,也哭了,然後想著下一段旅程,如果有你會更好。
獻給我的摯友-wu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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