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網路上和Yun聊天,
提到了以前一起生活的城鎮,
那一瞬間她遺忘了那個城市的拼字,
kununurra,已經多久了,關於離開。
這一路來,相聚又離別,這個三月從南歐回來,
緊接著四月,很多來自各地的朋友剛好來找我,
很快的五月就到了,日子過的如此的快,
但是感覺的齒輪卻轉動的很緩慢。
什麼感覺?一種感懷悲傷又無法回到現實的感覺。
前幾天收到了英國寄來的明信片,
我又想起了前一年冬天待在Brighton的日子,
在山邊的小屋認識了一群熱情的學生,
在那裡生活,雖然不似melbourne的活力,
相反地,我卻喜歡上他些許的冷漠,
每天下山坐在雙層巴士上,繞進城市的內環,
人來人往,我總是看著盯著,走著自己的步伐,
奇異的每個人卻又沒有違和感。
早上的老人家,夜晚的夜店咖,
有雜陳的香水味、也有混雜的酒精味。
現在的海邊蓋了Wheel,然而我又會幻想夏日的景致,還有肥胖的海鷗。
這些城市跟我如此貼近,卻又已經離我遠去。
三月的開端從地中海的小島回到了故鄉,我卻陷入了混亂的深淵。
沒錯,就是低潮,我開始懷疑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但是我卻無法言語的表達這些困頓,因為我充滿了罪惡,
而心裡頭卻也明白我屬於台南,
真正讓我回來的城市,不一值都清楚著,只是我依舊充滿了慾念。
有時候我很在乎紀念,也很在乎這一路走來所要回顧的堅持,
只是走到了這裡,我也不清楚我能堅持的路還有多遙遠,
走走又停停,累了又無法放棄,
對不起!台南,我想我回來了。
只是這段日子我選擇沉默,並且讓靈魂放逐了一整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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